當代藝術館每次展覽都讓人驚艷,從門口進入就是一趟心靈旅程開始
〈一指向天〉,是郭維國此次展出,針對當代館的入口門廊,量身製作的現地雕塑裝置。一隻矗立在大門左上方的左手,挺起食指指向天空,拇指和其餘三指扣抓在當代館正門橫楣;整體造型,有如佛陀手印般,兼具偉岸的視覺意象和神聖的符號意味,但在表面處理時,藝術家刻意置入一些解剖的肌理和血肉的細節,似乎有意激發一種衝突矛盾或不和諧的感受(官網簡介)
門票每期展覽也都有特別設計非常精美,當成是看展後紀念品
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年代,這是愚蠢的年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絕望之冬;我們擁有一切,我們一無所有;我們正走向天堂,我們都在奔向與其相反的地方…查理斯。狄更斯(雙城記)
奔Running
非常大型雕塑作品,從一樓延伸到二樓
在有限的空間環境中,人們或被迫不停向前衝刺、或自我強迫不斷向上爬升的一種社會情境。述生活在社會重重壓力下的眾多小人物,猶如螻蟻般為生活打拚和日夜勞碌,週而復始的工作循環與壓力累積,以及弱勢族群迷走在社會大環境中的一種困頓心境。然而,它也可能意味著叛離和逃脫現狀,追求自由、建構自我的另一種「類群眾運動」。(官網簡介)
二位藝術家成長過程,還標示出影響藝術家台灣發生重大歷史事件時刻。
策展人的話~精僻解說二位藝術家作品想展現的意義
一個偉大的時代的出現,必然是無數個體默默的付出。陸先銘作品中那些原住民或是城市流民,一方面作為現代城市的付出者、參與者、受惠者;另一方面又在遭遇這種變遷所帶來的不安、動盪與失落。現代速度使人們的時間被縮無,人們在應接不暇中經歷著劇烈的動盪,時間被濃縮為效益,個體成為集體利益的工具。事實上,陸先銘作品正是從這種雙向的矛盾出發,這種高速發展模式的未來是什麼?它對生活在這裡的人們意味著什麼?它和歷史文明之間如何延續?這來承擔這延續之間的裂縫?
在郭維國的許多作品中,一些現實中從未出現的「精靈」時常湧現。它們似乎來自於歷史典故、神話遊記或是現實的某個角落,這些「小怪物」在畫面中彩色各異,就像是對於現實的隱喻,又像是藝術家心中的奇異世界。郭維國的作品極具想像力,似乎在他的心中有著一個別人從未踏入的獨有世界。像是故事的開始,也像是故事的結束,而在漫長的歷程中,郭維國用畫筆編織了這僤「人獸走足」共存的大千之園。這些看似喜稅的童話世界,暗含著某種現實的殘酷與無奈。或者說,從未實存在「精靈」來源於現實與歷史的交匯處,來於這個時代的困境和衝突之中,它是現代版本的社會寓言。
過影The Glimpses
小小窗格上與觀眾最先接觸的「創作文件」,實際都關聯到接下來進入展間所遇見的「藝術作品」。走廊前中後段等距設置了四片鏡屏,透過觀眾自行操控轉動鏡屏,鏡子與鏡子之間的相互照映,賦予這個古老懷舊的紅磚廊道,一種人影憧憧、景物交錯的視覺效果,和時光流變的氛圍(官網簡介)
窗格上除了照片外還有影片,記得仔細觀看
碑Monument
二十一世紀的台灣,城鄉快速發展,大規模的道路建設工程,具現了社會躍進的企圖,如網絡般串聯各地的高架建設,也同時分割形塑了許多空寂疏離的空間和角落,此作描繪高架陸橋底下,透過巨大的橋柱群透視遠方的一種超現實景觀,天空中分不出日/月的一輪光圈,正照著下方,泛指高速公路收費站的建築。這道看來也很像日式神社門面牌樓的黑色剪影,對照今日台灣高速公路收費站的完全消失,彷彿也變成了藝術家當年寫下的一個時代預言(官網簡介)
畫面中上方用鏡面不銹鋼做成的日/月,貼附在和成年人頭部約略同一高度的位置,站在畫面前方的觀眾,因而可體驗自身面容與畫面融合的視覺秘境。(官網簡介)
雨後 After Raining、歸 Return、潛龍 Hidden Dragon
1990年初,高架化的道路建設,開始從郊外的高速公路擴展到都會地區,除了作為聯外交通之用,也被官方正視為解決市區交通阻塞的便捷之道。量體巨大、以車河姿態縱貫或橫越都市地平的高架道路,四處侵入都會空間,不斷地重塑都會的景觀,同時也改變了人們對都市的印象和環境的感覺。陸先銘即是當時台灣藝壇中,最早對這種時代發展和社會跡象有所感悟,且長程地透過創作來刻畫檢視,進而從中抒發個人想像與見解的畫家。這三幅近作屬於現代化已發展完成的城市,雖仍疏離冷漠卻隱藏著溫度,訴說在急速奔騰中仍不可忽視的人性。如〈雨後〉畫面左上方,悠游散步的小紅傘;〈歸〉畫面右上方,急速通過的送貨車,都輕輕點出了四處流動在大城市裏的人文和生機;而〈潛龍〉遠處堤岸上如國家口號、公共標語般浮現的「金劍沉埋、壯氣蒿萊」(引自李後主-浪淘沙),卻好像檯面下的無聲吶喊,註記了過去的滿懷壯志和胸襟理想(官網簡介)
飄飄何所似Drifting As...
寫實的人像、人去樓空的老屋、從頭頂伸向遠處地平線的陸橋、鋼板切割擬造的枯樹、如假包換的LED跑馬燈、直接置入現成物的竹板凳等。陸先銘以這些元素建構一種舞台場景,用來烘顯夕陽餘暉的畫面中央,兩位長者倚坐在長椅兩端,正在交談的日常畫面。(官網簡介)
陸先銘作品反應這社會進步所造成的傷害但就算如此也不要遺忘那些美好
白兔望月圖Moon Gazing Rabbit
此作圖像參考了童話故事《愛麗絲夢遊仙境》裡,手持懷錶,成天喊著「來不及了!來不及了!」的兔子角色,但是牠已不再急忙追趕什麼,而是靜靜佇立在月光下,感念著時間的流逝與飄零的愛情。兔子後方,一些物件的集合拼湊出了女性的意象和母性的聯想,又同時連結到歷史終結的斷柱和生命擴張的藤蔓。畫面右下角的斷翼天使,像是不忍面對自身和現實的殘缺般,似欲逃離卻又猶疑不前。左下角玩具化的小房子與小白鴿,連成一體似欲共同守護這些殘存的浪漫與幻想。(官網簡介)
花鳥走獸Flora and Fauna、2003-自塑像Portrait, 2003
花鳥走獸為主題的繪畫,除了客觀展現自然生物的造型美感和生態情境,慢慢也結合人類思想的表達、情感的抒發,乃至於慾望的填補,而開創出具有象徵寓意的特殊表達方式,風行於中國宮廷與民間的吉祥畫,有不少即是從「花鳥走獸」的原型中發展出來的。郭維國的近作,開始從自我心性的探索和自我形象的臆造,轉向自然題材的應用和傳統畫境的轉化。觀察閱讀這四面牆上斗大的「花鳥走獸」文字、聯想和他的創作思維之間的呼應和對話,尋找他們從初次碰撞到互相擴大延伸的痕跡,是接著進入觀賞解讀他更多近期原作的一個門鑰。(官網簡介)
奇幻空間
慾圖吉祥─四君子《梅》《蘭》《竹》《菊》
長久流行於民間的「吉祥畫」,其實象徵著一種普遍的慾望不滿足和生活的缺憾,他創造了這些畫面,同時流露了本身對於傳統美學的吸收,人性普同慾望的理解,和當代社會政治的關懷。(官網簡介)
伴隨著美麗事物和德性符號的呈現而不斷演出的,比較是激情、鬥爭、殺戮等,訴諸獸性而隱喻人性的行動;但見:寵物貓撲殺了愛放聲的八哥鳥,代表臺海兩岸不同品種的喜鵲站在枝頭相互叫囂對峙;兩隻家燕於蘭花庭園中,在寫著「春暖花開」的瓷器碎片前,為了爭食蝴蝶而相互廝殺;一群麻雀為了生存和延續,在竹林的梢頭和地面相互爭食、糾纏(官網簡介)
〈蓮蓮有魚〉乍看似乎反映了另一種較單純、唯美和耽逸的藝術路線。事實上,這裡仍然應用了兩面性的語言,和障眼的表現手法。從圖像元素切入閱讀此作,清麗脫俗、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自古受到文人雅士的喜愛;光鮮亮麗、溫馴合群的錦鯉,一直是民間最喜愛的觀賞魚,被視為引動活水財源的吉祥物。蓮花和鯉魚的搭配,是美好事物的組合與祥瑞意涵的共構,同時也應和了「年年有餘」的文字音韻,和社會大眾的心聲。然而,在此作品中,「有餘」似乎正在走向「不足」-看來快成死水的一個小池子,青黃不接的幾株蓮花,棄置在塘邊的傳統青花瓷、以「錦鯉躍龍門」的卓越姿態,演出和大卷尾鳥在空中爭奪一口食物的低階戲碼…,這些徵象都顯示了,許多美麗的詞藻和美好的事物,其實都面臨了境變與質變、典型將不再或不存的一種處境。(官網簡介)
〈白馬公子〉的扮相和造型,同時顛覆了東西方兩種理想情人的形象。一是西方童話故事中,英俊而富有、勇敢而浪漫,騎著白馬救出落難美女的少年英雄;二是東方愛情故事中,風流倜儻、溫文儒雅、有情有義的書生公子。於此,郭維國以坐騎白馬代言王子本人,用書畫摺扇代替文人公子出場,創造了一個東西合體、人獸不分的「白馬公子」,像個說書演員一樣,正攤開他貝殼形的道具箱,對著觀眾訴說著他的陳年愛情故事。貝殼中展示的,實際是與藝術家個人情感記憶連結的一些生活物件,如筆記本 、舊式刮鬍刀、照片、人造花…等,以及一些指涉身心連屬與情感糾葛的象徵符號,如臍帶、血管…等。背景中那個由具體物件拼組而成,隱約可看出是女人形象的造型,既像是這個一人劇場、獨角演員幕後的伴奏者,也像是故事中主角人物意象的一種浮現。(官網簡介)
從1997年到2005年間,郭維國不斷透過各種「自我形象」的臆想與【暴喜圖】系列的創作,展開與自我內心乃至深層意識的對話。他曾自言:「這段創作過程,比起以往其他階段,無論在作品意念、自信與數量上,都來的完整與深入。讓我享受創作時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喜悅。」(官網簡介)
2015-自塑像 Por
人面獸耳的怪異長相,隱喻了人性內心無法抹滅的某些獸性,而緊套在頭上、感覺往內促縮而像金箍咒的小皮帽,也象徵了社會體制對於個體思想、情感、慾望等所施加的種種束縛。(官網簡介)
我的一顆心 My Only Heart
雕像雙眼中射出的光芒掃描注視的,是一座高四公尺象徵永恆不滅的線性金字塔,和一顆懸吊在金字塔框架之中,指涉了人類身體動能、情感泉源和有限生命的粉紅心臟。
郭維強作品雖然是傳統故事卻表達社會中各種現象不是一切都如此美好。
奔到二樓來了~~
這大型裝置中,所有的符號元素群和空間結構物,都流動匯聚到展場正中央,一個高達兩公尺半、由鏡面不鏽鋼打造而成的大型雕塑,它的造型樣式和現場的近80多個小人物雖如出一轍,但感覺比較像英雄領導或引路者,是整場最引人注目的造型符號,也是捍衛自由、鎮守人性的一種精神表徵。(官網簡介)
如何奔也不要忘了自己的心
一樓都有一個都有一個可免費觀賞的展覽,很幸運這個展有延長到2/1才有機會看見。
透過走廊展出的空間裝置作品〈徑:未竟之路〉,隱喻女性纖細的情感與姻緣的尋覓過程。而在這象徵人生旅程的兩端,則是各自打造了〈幽:游移時光〉和〈明:生命之花—青春〉這兩個一明一暗、象徵截然不同心境的空間,並保留了讓觀眾自行決定先明後暗,或先暗後明的觀賞動線或體驗順序。
整體看來,本展力請觀眾在三種空間和三個主題之間穿梭觀想,閱讀徐薇蕙從自身的女性經驗出發,對於當代社會與流行文化的概括寫照,乃至於對於人生價值取向的一種反思。對於完美的追求,總是伴隨著時間的焦慮和路徑的迷思,現代人如何面對和處理這些生活課題,藝術也許無法提供具體的答案,但至少可以促使我們從新的角度和面向去思索和實踐。(官網簡介)
〈明:生命之花—青春〉
一座座的「明鏡台」上,呈現了她用面膜層層堆疊雕塑而成,姿態華美而色彩鮮豔,各自燦爛而繽紛競秀的大小花朵,整個展場,透過實物的演出和鏡象的渲染,鋪陳了一種對於青春美貌的集體追求,和一種「色不迷人人自迷」的隱喻情境。(官網簡介)
〈幽:游移時光〉
在較暗的〈幽:游移時光〉空間裡,觀眾穿梭於懸浮擺動的眾多時間指針之中,看著藝術家本人在時間叢林中用面膜重複敷臉的行為錄像,感受女性面對時間流逝、青春不再的壓力和焦慮。孤寂、壓迫、失衡的狀態,透過地上的鏡面無限延伸,呈現虛與實之間的對比,彷彿在與另一個自己對話。面膜也是「面具」的象徵,隱喻另一種偽裝和掩飾。(官網簡介)
〈徑:未竟之路〉
在展覽入口處,觀眾首先進入眼簾的是狹窄的長廊,藝術家讓觀眾踩踏著破碎不平的柏油路面前進,同時讓眾多細長的紅線從窗台上的一架骨董縫紉機宣洩而下,各自滲透到腳下地面的柏油縫隙中,象徵女性情感的細膩遊走和姻緣愛情的尋覓過程。道路的兩端引領觀眾進入一明一暗不同氛圍的空間,象徵人生路途上截然不同抉擇與方向。
現代已經男女平等,但某些方面女性在家庭、工作上壓力、選擇比男性還二難的。
台北當代藝術館官網-http://www.mocataipei.org.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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